说完就喜滋滋的进了屋。
—
易棉和肖竹提着保温桶进病房的时候,入眼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叶程,一个病号的脸上被画的乱七八糟的。
肖古还行,只有一点点,只有池西野的脸上是干干净净的。
几人察觉到门口的动静都看了过来,池西野是最先有动作的人。
起身去到了女孩面前接过了她手里的保温桶,微拧了拧眉:
“怎么不叫我下去接你?”
“不重的,”易棉无奈,视线停在了他的脸上,“你这脸,挺干净的啊。”
“嗯,他们太笨。”
“……”
叶程本也想起身去接肖竹手里的保温桶的,但被肖古抢先了一步。
落座沙发,肖竹毫不掩饰的笑出了声,是对着叶程的:
“打架打不过被人,打纸牌打不过西野哥,你能干点啥?。”
叶程:“……”
他不说话,就委屈的看着肖竹。
受不了他的委屈巴巴的模样,肖竹拉着他就起身,让叶程有些不明白,“去哪?”
“去洗干净啊,难道要盯着你这张脸吃饭?”
那脸上嫌弃的模样让叶程不说话了,就不该和池西野打纸牌。
而且……
今天虽说池西野赢得多,但他却一次都没有动过手,都把机会让给了肖古。
他反抗过,但反抗无效,只好让肖古给画了。
当叶程照镜子看着脸上的画时,气得心肝疼,难怪肖竹会笑得那么欢,还有易棉那嫌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