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正面的回答,让瞳木木实属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许久,就只有一个办法。
给池西野通风报信。
可拿出手机才发现,她没有池西野的联系方式,有些为难了,刚准备问刘文州要他的联系方式来着。
易棉的声音就传了来,“不能给他说。”
“……”
生病了也还挺清醒。
瞳木木给刘文州发消息的手一顿,和易棉商量着:
“那我们去医院,我就不说了?”
尽管易棉头昏,还是听懂了瞳木木的话,轻轻的应了一声。
—
易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看着自己手边的点滴瓶,里面的药水已经不多了。
微皱了皱眉,坐起了身,下一秒瞳木木就站到了床边,一个劲的问着:
“棉棉,怎么样?”
“头还疼不疼?”
“有没有好一些?”
“……”
本就头昏的易棉这会更昏了,抬手扶了扶额,“你,能不能安静些?”
有气无力的声音让瞳木木静音了一秒,有些担心的摸了摸易棉的额头。
不是很烫,松了一口气:
“退了退了,棉棉,你可吓死我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烧了呢?”
“可能是空调开低了。”
易棉有些口干舌燥,视线落在了那小桌上的水杯上。
“这样啊,”瞳木木没有察觉到易棉的动态,自顾自的说着:
“下次注意些,这突然生病也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