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让易棉微颤了颤,捏着他衣角的手紧了紧,看着他视线有些茫然。
偏偏低沉的嗓音在耳边问着:
“还要不要证明证明?”
“证明什么?”
易棉有些受不了,微微躲了躲,视线落在了他的侧脸。
只听池西野低笑一声,语气格外低:
“这么快就忘记了?不是说我生分?”
“我……”
易棉刚想回答,就察觉到衣角被撩起,温热的手掌探了进去,剩下的话都被咽了回去。
“嗯?”池西野自然是注意到女孩的紧张,嘴角微勾,继续的探着:
“还生分吗?”
“……”
低沉嗓音虽带着笑意,但里面的神色却是危险的。
易棉微抿了抿唇,不得不感受着那衣内做祟的手,越发的过分……
池西野又能好到哪去,眸色早已暗得不像话。
易棉无法直视池西野的视线,微闭了闭眼在他脖子处咬了一口。
池西野手一顿,感受着脖间细细的啃咬。
在察觉到池西野停下动作后,易棉微微后退了些,忽略他的眸色,嗓音小小的:
“谁,谁让你,折磨我了。”
后面三个字的声音简直快要听不见。
女孩小脸通红,池西野低低的笑出声,说不出来的酥:
“我哪折磨你了?”
“……”
易棉不回答,就瞪着他,说话就好好说话,衣服里的手,又开始作怪是几个意思?
偏偏当事人像是没有察觉一般,还继续的问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