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麻烦你抬头看看,我们这儿是拍卖会,又不是警察局,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人抓起来,搞笑呢?”

更何况那打人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这女人凭什么对他们发号施令,让他们去送死?

徐以云气结,刚要说话,便听到旁边的时初夏嗤笑两声:“既然都知道要闹出人命来了,不急着救人,反倒反倒想着让人把我们抓起来。啧啧,徐以云,你学长要是醒着该有多伤心啊?”

“哈,他现在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徐以云说到半截被陆羡阳的眼神吓得语塞,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紧着嗓子继续道,“而且刚才是他自己非要出头,跟我有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跟在徐以云身后的几个跟班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谁都看得出来那学长之所以非要出头,就是为了徐以云罢了,最后却只得到了徐以云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实在是……

徐以云没有看到,跟在她身后的跟班中有好几个悄悄挪动步子,离徐以云远了一些。

“时初夏,我们走吧,拍卖会的时间快到了。”陆羡阳拉住时初夏的手,脸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时初夏点点头,正要跟着陆羡阳离开。徐以云却不想就这么放过时初夏,连忙上前拦道:“你们打了人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陆羡,你不就是个安保队的,这么打人,校方不会放过你的!”

“至于时初夏你,呵,关于今天的事情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向老师举报,你……”

陆羡阳懒得听这个聒噪的女人废话,回头警告般的看了徐以云一眼。徐以云只觉得似乎有一把锋利的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全身的血管都被冻住了一样,四肢顿时动弹不得。

只听得徐以云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们,你们打了人,别想就这么……”

时初夏见徐以云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眼底闪过几分轻蔑,他摸了摸陆羡阳的狗头:“咱们走吧?”

陆羡阳乖乖的点点头,转头对徐以云说话时语气却变得格外冷漠:“你大可以朝校方举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