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高兴,晌午要喝个痛快。如今家里的男儿都学会了自己烧火做饭,做了一大锅干饭,煮了一大锅包菜,又去街上买了两坛好酒,去酒楼里买了几个肉菜。
酒至酣处,韩泊深红着有请求道,“二叔,我给泊厚端点饭过去吧。他虽然做了不好的事,咱们没有什么损失,他亲儿子却死了。”说着,没等二老太爷答应就起身走了出去。
众人知道,他的本意是想给小包氏端饭,不敢直说,拿韩泊厚做晃子。
二老太爷摇头叹气,这人分不出好赖,被小包氏教废了。还好宗录明事理,又立起来了。不说大房,以后韩家几房都要靠这孩子奔富贵。
韩宗录气得眼珠子通红,也不好当众责怪父亲。
外面传来韩泊深跟小包氏说话的声音。韩泊深把小包氏从地上扶起来,小包氏又让他把韩泊厚的门打开。
众人没理他们,继续喝酒说笑。
突然,外面传来韩泊深的大喊声和小包氏的大哭声。
众人都放下碗筷涌去韩泊厚的屋子,韩泊厚吊在房梁上,身子都凉透了。
除了小包氏,所有人都盼望韩泊厚死。他们把韩泊厚放下来,又去报了官。
衙役也恨不得韩泊厚死,来转了一圈,问了几句话就走了。他们刚走,又听到韩泊深一声哭嚎,原来小包氏也在自己屋里上了吊,已经死透了。
又把衙役请回来。
都住在一个院子,又有韩泊深的坚持,二老太爷还是让人给小包氏和韩泊厚各买了一副薄棺,明天埋去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