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畅问道,“那件事怎么样了?”
一个陌生的男声,“禀王爷,紫衣的哥哥还清了赌债,父母又买了一个宅子……那天夜里,夏婆子来这里找紫衣,她们说……”
“说什么?”
“属下不敢说。”
赵畅道,“说,听到的一个字不许漏。”
他的声音不高,冷得韩莞都一个激灵。人不可貌相,一直温暖的赵畅也有这一面。
那人吓得赶紧说道,“是。她们说……”
那人把那天夏嬷嬷和紫衣的话说了一遍。
赵畅气的把桌上的茶盅扫到地上,摔得粉碎。
他咬牙骂道,“可恶的贱婢,她们居然又把手伸到本王身边来,还敢诬陷韩娘子……”他觉得不妥,低咳一声,又道,“韩娘子是良家妇,于佳儿好儿有大恩,把她扯进来,让本王如何自处。那老何家,闺女嫁不出去了吗,不停地给本王塞……该死!”
他再气,也不敢骂他老娘该死。
安公公和那个侍卫的腰躬得更低。
安公公道,“王爷,奴才把紫衣那个小贱人做了?”
赵畅冷冷说道,“不,暂时留着。他们不是想知道本王的事吗,本王如他们的意……本王的母妃,本王的外祖母,她们口口声声为本王好,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