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莞回到自己屋里,长松一口气。那件大事终于办完了,既对觉得给了原主一个交待,也给了自己一个交待。
突然又觉得胸口一阵疼,心慌和胸口痛近段时间较之前频率大了一些。韩莞紧张起来,或许自己真的得了什么隐疾,得去京城找其他御医和医馆大夫看看。
渡过了最艰难的日子,有钱了,儿子大了,还找了个老公,该享福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死。
傍晚谢明承过来,她说了这事。
谢明承也紧张起来,“你好生歇着,我让人把御医请来。”
“我想多请几位大夫会诊,不光请御医,还要请好的医馆大夫。最好去京城。”
“我明天陪你去。”
韩莞摇头,“你这段时间一直没好好上衙,不用去了,去了也没多大用。我自己回,你让亲兵把大夫请至家里即可。”
谢明承才想起来明天要练兵,说道,“明天一早让谢福快马加鞭回京城请御医大夫。下晌他们去你家诊病,我晚上去你家。”
这件事如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谢明承心里,难受的饭都没怎么吃。
没有外人,现在一家四口一桌吃饭。
两只虎以为爹爹在想仙逝的恩人,都乖巧地不敢多话。
饭后,天光还大亮,韩莞同谢明承去花园里散步。怕韩莞累着,走得很慢。
看到谢明承还皱着眉一脸沉重,韩莞笑道,“紧张什么,说不定没事呢?”
此时她胸口既不慌也不疼,像正常人一样。
暮色中的韩莞笑靥如花。
谢明承不敢跟她说,他这几天的眼前时时会出现另一张相似的脸,苍白,冰冷,没有生气……他怕,怕这张脸再如那张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