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纨朝他做了个鬼脸,看老子恶心不死你,不过这池冰棍儿打的真他妈的狠,疼死老子了,一共打了老子三次,这笔账定会讨回来。
挽红楼的后院里,玉双从树上跳下,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一拳打在坚硬的树干上,流出鲜红的血液。
“主子,您为什么不拦着池太傅?”黑衣人从隐蔽的角落里走出,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并未带上遮掩的面纱,而且我不能与池溪正面相对。”
玉双他十分懊恼,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无力感,如果······
“主子您是怕被池太傅认出来,揭穿您?”
黑衣人小心翼翼地询问,主子他手上的伤痕甚是触目惊心。
“也不全是,你去告诉龟公,只要他来挽红楼,让人去老地方通知我。”玉双淡淡地瞥了一眼黑衣人,面不改色的吩咐道。
“是,奴才告退。”黑衣人他话音刚落,脚尖轻点瞬间消失在原地。
而玉双也不知何时消失在挽红楼的后院。
府邸的莲花池边,池溪将扛在肩膀上的林纨直接丢进去,脚步匆忙的离开了,留下两个黑衣侍卫伫立在柳树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林纨他浑身都湿透了,还被迫喝了几口莲花池的水,幸亏这水还算比较清澈,勉强浮在水面上,望着伫立在柳树旁的黑衣侍卫,这池溪绝对是他的克星,什么破玩意儿啊?!
把老子给丢进水里,还让他们看着自己。
这时,池溪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袍,眼神颇为厌恶的盯着林纨,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脚尖轻点,将林纨从莲花池里拎出来,嗓音低沉的说道:“真是个没用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