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池溪眼神不经意间瞥向门口,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神色冰冷的说道,“那进去一看便知,希望沈大人可别被抓住了把柄。”
“池太傅此言差矣,下官行得正坐得端,又岂会干那种卑鄙无耻的事情。”
沈县官面庞上堆积着笑容,藏在衣袖中的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指甲似了是都掐进去了。
“老夫想先进去看看。”从车上被搀扶下的温太医,眉头紧皱着,出声打破尴尬的气氛。
“当然可以,本殿下和你一起。”林纨从容不迫的走到温太医身侧,面带笑容的威胁道,“沈县官,还愣着干嘛,难不成是怕染上瘟疫么?”
“下官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殿下您先请。”沈县官强硬地撑起一抹笑容,作出请的姿势,表情甚是狰狞。
伫立在两侧的侍卫将大门推开后,面?寒鸽尔争狸无表情的站回去,身板如苍松般挺拔,狂风似是都吹不倒。
只见林纨佯装冷哼一声,搀扶着身畔的温太医,不经意间向池溪传递眼神,唇瓣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池太傅,下官愿从私库拿出这个数来孝敬您。”
“就是不知您意下如何?”
待他们进去后,沈县官讪笑一声,朝池溪比划五个手指头,言语间充满对他的谄媚之意。
“哦?”池溪他眉头轻佻,眼神中划过一丝厌恶,颇有深意地说道,“五千两银子,看来沈大人诚意不够呢”
“这太傅您可冤枉下官了。”
“是,五千两黄金,下官足够有诚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