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之前,臣想先从殿下这里,讨一些赏赐。”
池溪话音刚落,手捏起他的下颚,狠狠地亲了上去,牙齿轻轻咬在他的唇瓣上,迫使林纨微微张开嘴,舌尖便趁虚而入,吮吸着小巧精致的舌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余地。
“恩…”
林纨被亲的面红耳赤,浑身软绵绵的瘫倒在池溪的怀中,暗自唾骂他一声老流氓,就知道会占他便宜。
不就是?从昨晚到现在,就刻意的躲避着他,至于这样么?
池溪似是?察觉到林纨的不专心,眼神幽怨的又咬了他一口,一股生锈的血迹味,在二?人口中蔓延开。
“嘶……”
林纨被咬的有些疼,觉得池溪是?不是?属狗的,咋那么喜欢咬破他的嘴唇。
一吻结束。
林纨与池溪都整理好衣衫,这才推开厢房的门走出?去。
临走之前,林纨还不忘狠狠地瞪了池溪一眼,唇瓣被肆意凌虐的甚是?红肿不堪,却又无可奈何。
殊不知在池溪眼中,他这是?在向自己撒娇,面如冰霜地脸庞,罕见的带着一抹笑意。
回到驿馆后,林纨回到房间收拾几件衣服,便背着包袱坐上马车,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坐在对面的池溪。
而楼玉独自坐在后面的那辆马车上,神情?颇为?惬意,一点也不想去掺和他们。
车夫驾着马车,朝城外?的方向行驶,直奔京城而去。
为?了尽早赶回京城,马车在路上从未停歇,所?以耗时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