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昱宁看着眼前热热闹闹的一幕,军中虽然纪律严明,但在庆祝时众人在一起打打闹闹,喝酒吃肉,没有丝毫的阶级划分,只有兄弟们为每一次胜仗的庆祝。

江韫玉看着楚昱宁盯着将士们有些羡慕的眼神,虽然还不清楚这个楚昱宁是不是那个楚昱宁,但他还是舍不得这个人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着羡慕别人的热闹,他走上前。

“军师,末将不能喝酒,今日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江韫玉喝完,楚昱宁也没矫情直接一口闷,不过一会儿,他脸上就浮现出红晕,眼神也不甚清明了。

张富贵在一旁着急的瞪了江韫玉一眼,“公子不会喝酒!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楚昱宁揉揉太阳穴,“富贵别嚷嚷了,”又对江韫玉说:“将军见谅,是我这书童失礼了,在下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无妨,军师请。”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江韫玉还是有些不放心,转身去找了军医。

等江韫玉端着军师熬好的解酒药时,张富贵没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江韫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楚昱宁乖乖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也没有睡着,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时,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富贵,水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