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铭指尖缩了缩,最终也只温和的笑了笑,姿态儒雅,“没事,我们常被这样误会。”

“那…那我去忙了,你们吃好,有事叫我~”

霍凌天的气场太强了,地道质朴的老板娘不大hold的住。

她也有些责怪自己,没事乱点什么鸳鸯谱。

严鹤铭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让霍凌天心里的醋意继续翻涌。

常被这样误会。

还有多少次这样的误会是他不知道的?

男人僵着脸色,故意把座椅弄出很大的声响。

黎晚啧了一下,轻飘飘的撇了他一眼。

又抽什么疯?

霍凌天突然怂了,端正坐好,殷勤的替黎晚倒酒。

“老婆,要我陪你喝吗?”

黎晚嘴唇勾起,眼角笑意十足,却不达眼底。

倒是多了一丝冷漠。

霍凌天心里打鼓,抿着唇,气势弱了些,强调:“你本来就是我老婆。”

男人喝了许多酒,声音含着淡淡的哑,又低又沉,磁性又好听。

他弯腰,将姿态放低,深邃的眸子染上些许委屈。

像只大型犬一般,可怜巴巴不依不饶的闹着:“黎晚~法律承认了的。”

带着浓厚情愫的话音一字一句敲打在黎晚的心头。

她垂眸,声音极冷:

“是呢,是呢,法律承认了。”

霍凌天眸中多了一丝欢喜。

下一秒,黎晚徒然加重语气,“不过有个屁用?”

我又不承认。

说完,女人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霍凌天心尖没来由的疼了一下,双眸死死的落在女人好看的侧脸上。

哑声说着已经说了千万遍的话:“有用。”

“呵,喝酒吧凌天哥哥,你还差三个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