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慌张急了,甚至上前一步揪住了黎晚的衣袖:

“啊,为什么啊晚姐,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女人说着就挤出两滴鳄鱼般的眼泪,一张小脸可怜的不能再可怜了。

黎晚嗤笑一声,轻轻甩手,小雅顺势倒在地上,小声哭泣。

她不知道这幅样子有没有用,能不能换来黎晚的怜悯。

但她得试一试。

她必须要留在这里。

“晚姐,我哪里做的不好,您指出来,别赶我走啊,我没有工作了……”

黎晚轻笑,这种求饶,真虚伪啊。

“小雅,想要我儿子的头发,你说一声就是了。”

女人随手拂了下垂的胸前的长发,勾了一小撮绕在指尖,懒散的把玩着。

小雅张大嘴巴,抬起湿漉漉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向黎晚。

她,怎么知道了!

“呵,很惊讶吗?谁家取头发像你那样生拉硬拽的,都快把我揪儿子秃了。”

黎晚呵呵直笑,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但小雅不这么觉得,她后背浸出冷汗,头皮发麻,看向黎晚的眼神多出许多畏惧。

被她发现了……

那岂不是,全完了。

小雅匍匐上前,可怜巴巴的抱住黎晚的腿,带着哭腔,苍白的解释着:

“晚姐,你听我——啊!”

女人话还没说完,黎晚的耐心就完全没了。

她弯腰,将扒拉她的女人拽着头发拎了起来。

“我不想听。”

我想打人。

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