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气，满脸认真的哄他：“我不走，你松开我。”

“真、真的吗？”

黎晚咬着唇，抬起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笑道：“我喜欢听话的。”

“不喜欢不相信我的。”

下一秒，霍凌天急忙松开手，满脸慌乱：“听话，我听你的，我最听话了！”

黎晚忍着笑意，挑眉幽幽开口：“那你现在，躺好，睡觉。”

霍凌天急忙躺下，闭上眼睛。

黎晚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他又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黎晚没松完的一口气又吸了回去。

“晚晚……”他小心翼翼的嘟囔。

似乎还在看她的脸色。

“说！”

“我、能不能，洗个澡啊……”

“身上有酒味，很脏，你不喜欢的……”

他唯唯诺诺的开口，一脸嫌弃，还带着黎晚看不懂的慌乱和恐惧。

黎晚沉默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凌晨。

要是由着他折腾，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洗澡……

还是算了。

他醉成这样，要是光溜溜的摔在浴室，她是看还是不看？

是扶还是不扶？

“不能洗澡，可以换衣服！”

霍凌天脸色难看了几分，可又不敢忤逆黎晚。

只好嘟囔着应声。

黎晚起身，从衣柜里给他找了一套纯色的真丝睡衣。

扬手一丢，砸在他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