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事的将错处都往自己身上揽，“爸爸，我错了，你别生气，别怪妹妹。”

林煜按着眉心，抬起戒尺狠狠一抽。

他第一次用这样狠的力道。

林憬琛的手心顷刻间红的彻底。

小家伙一时没忍住这样的冲击，眼泪涌了出来。

“林憬琛，把眼泪给我憋回去！”

被男人这样一喝，两个小崽崽都不敢再说话了。

林煜盯着眼前垂着脑袋的两个萝卜头，重重呼出一口气。

他的掌心死死攥着戒尺，手臂肉眼可见的颤抖着。

他不知道刚才那一下用了多少力道。

可他已经用了全部的自制力去收敛力道。

他真的、真的气疯了。

两个小孩各自安静的时候还很省心的。

可只要凑在一起玩闹，那就是双倍的闹腾。

往日也时常弄坏他的各种小物件。

今天弄坏安安给他买的发夹，明天弄脏安安给他买的情侣装。

也可能是安安为他折的千纸鹤。

偶尔还踩坏两颗周予安送的小星星。

这些时候，林煜会很严肃的说教两人。

他抽出戒尺，两个人，一只手十下。

谁也不偏袒。

他能掌握住力道，保证他们掌心泛疼，但不肿，也不会疼很久。

林子衿娇气一些，通常会被疼哭。

林憬琛会咬牙忍着，从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