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衣服，顾念瞥了眼散落在地上的晚礼服。

衣摆上有半个鞋印。

“看来……”顾念又喝了口水。

“嗯？”

“我这儿有客人来过。”顾念把水杯放下，朝吴迪挥了挥手，“我去洗个澡。”

吴迪愣了一会儿，紧跟着她往浴室的方向走：“什么客人？怎么了？”

“不知道。”顾念一脸无所谓，“反正我还活着，不管了。”

“哎，话不是这么说的啊！”

吴迪还在说着什么，浴室的门却被顾念关上了。

喝酒后的第二天喝一杯暖暖的蜂蜜水，蜂蜜不要加太多，水要稍稍热一些。

她会有这个习惯，只是因为……在她某一次醉酒后，洛珈给她泡过这么一杯水，当时感觉这就是宿醉后的仙丹良药，那之后这个习惯就一直保持了下来。

知道她有这习惯的人不多，吴迪算一个，只是她每次都是在顾念醒后才会给她冲上一杯蜂蜜水，而她，根本不会在晚上进入她的房间。

顾禾宁也算一个，只是这孩子现在还在酒店里哄妹妹呢。

那也就是说……

水花打在顾念的脸上，洗去了残妆带走了酒气。

他要干什么……他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