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余光都没给那两个人一个。
洛晚凝见许乔不理会他们,只觉着许乔这么做是有理由的,自己也很配合的去到车边,拿了换洗衣服去到车里换衣服,连个标点符号都没说。
最后还是闻声出来的李峰把那一地的血腥给收拾了,看着许乔的冷漠,李峰也有些来气——
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不得而知,你就直接把罪名扣在他的学生身上,怎么着?就你家学生金贵?!
李峰冷哼了一声,对孟白和陆月说:“一大早的叫唤什么?年纪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不就是条死了的蛇?不知道老师心脏不好受不得惊吓?老师真被吓着了算谁的?!”
他这话虽然是在说孟白和陆月,但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针对许乔——
你把那玩意儿搁在她们俩的帐篷前,不就是摆明了在吓唬人吗?
你一个教授和学生计较,你好意思?
许乔身体力行的告诉他——好意思!
许乔完全无视了他们,自顾自的把帐篷叠好,完好的那个直接放进车里,破损的那一个——他拿出了针线。
洛晚凝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晨光下,拿着针线仔细修补帐篷的许乔。
呃……
瞬间感觉许老师的身上笼罩起了慈母的光环是怎么回事儿?!!
洛晚凝呆呆的走过去,弯腰看着许乔一针一线格外细密的缝着那一处破损。
“许、许老师……您这是……给澄澄缝过衣服?!”洛晚凝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发颤。
她可以接受许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可以理解他在野外生存方面别有心得,更不会奇怪他身手矫健,但是!
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许乔在这儿做针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