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这一次直接翻了个白眼。

二十八年前，她说过和洛晚凝刚刚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她这是……遭报应了？！

当初洛珈是怎么忽悠她的来着？

顾念开始回忆。

但是刚刚想到了个开头，她就把自己的念头给压下去了。

还是……不要了吧？

当年的她，不就是因为洛珈一直不肯告诉她实话，他们才绕了那么大一个弯儿？

诚然，洛珈一直都是为了保护她，但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有多差。

顾念沉默了，她的心里天人交战。

洛晚凝静静地看着顾念，睡眠灯柔和的灯光下，顾念的面目格外温柔。

“妈妈，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洛晚凝的心有些软，她看到了顾念眼中的纠结。

顾念轻叹了口气，伸手把洛晚凝揽在了怀里，就像她还小的时候那样抱着她。

“晚晚，这些话其实我真的不应该告诉你，但是我知道，”顾念说着，转头看向洛晚凝，“一直得不到真相，心里很难受。”

洛晚凝点着头，眼角有些湿润：“对，这感觉太差了。”

顾念又叹了口气，轻抚着洛晚凝的发丝说：“但是你要知道，有些事情，还不是你能处理得了的，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但是你绝对不能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情，明白吗？”

洛晚凝点着头，她现在只想知道真相。

顾念又犹豫了片刻，终于开了口：“的确，那些人追着你出了帝都，就是要绑架你，至于到底是因为钱还是别的什么，我们目前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