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深没有开口,只是在玉栖忙着给他布菜的时候又看了她一眼。

这几日那种感觉越发清晰,就好像,面前的这个小嫂子和之前的那个像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即便是同一张脸,同样的声音,但是给他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晚上他们宿在客栈。

临睡前玉栖过去给傅从深铺好被子,还和小二要了两个汤婆子放在被褥下。傅从深看着玉栖将该弄得都弄好,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你呢?”

“啊?”玉栖莫名,“我怎么了?”

“你不是素来怕冷吗?府中就你的屋子装了地龙,今夜又下了雪,不冷吗?”傅从深直勾勾的盯着玉栖。

殊不知玉栖在心中将原身又骂了一顿,就你事儿多,同样是过冬,非要在屋子里搞特殊装什么地龙,这下好了,傅从深又得想起之前种种。

玉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没事没事,这毕竟是在外边,府中享受归享受,在外边还是要收敛一点,能忍则忍,没什么问题,放心,从前我也是过过苦日子的。”

傅从深看着她,虽然满腹疑窦,但也没有说什么。

翌日。

玉栖这次起了个大早,等傅从深起来,她已经叫小二准备了好几道色香味俱全的早膳。

“嘉许啊,你最近瘦了,要多吃一点啊!”玉栖不停地给他布菜,俨然跟个小陀螺似的在他身边不停的转。

傅从深有些无奈,微微皱眉,“嫂子,你坐下。”

他昨夜睡得不大好,今早起来脑袋还是嗡嗡嗡的,面色不大好看,玉栖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大好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