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你的杯盏?”玉栖看见他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懂。

与傅从深不一样心情的是玉栖,她这会儿捏着杯盏像是捏着定时炸/弹,一脸惊惧。

因为在她多年看剧的经验下,古人对于这种事情是深恶痛嫉的,她用了傅从深用过的杯子,会不会如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

傅从深就见玉栖忽然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开始哀嚎:“是你给我的杯盏,不是我的错,不能将我拉出去浸猪笼……”

傅从深:“……”

若说方才他心里边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么现在他全然就是无奈,因为他面前的这位小嫂子似乎并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待。而且自从他赶考离开傅府,小嫂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每每行为怪异,说出的话常常也是他完全听不懂的。

傅从深心中的那一丝怪异被彻底打散,他盯着玉栖毛茸茸的脑袋,忽然间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玉栖深受古代电视剧的荼毒,在她的认知里,傅从深叹气似乎是代表着要处置她,毕竟在保守的古代,他们二人关系本就不寻常,那杯盏二人都喝了,就是间接亲吻。

单只是这一事,怕是能让她倒霉。

“嫂子就寝吧,”傅从深收了碗往外走,算了,多说无益,还是待她病好了就遣人送她回去。

玉栖看着傅从深离开,一时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哭,傅从深态度不明,她也摸不着对方的脾气,只能安慰自己,这人应当是暂且不会将自己拉出去浸猪笼了。

想到这儿玉栖松了一口气,暂时保住一条命也好。

这会儿他便忘了方才自己有那么一刻自暴自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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