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深看着玉栖的脸,“这里是哪里,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傅从深刚醒过来,声音还有些不太清晰,他低沉的声音让玉栖不自觉的耳朵像是被什么搔了一下,她有些慌乱,站起来就要给傅从深倒水,还一边倒水一边给他解释。

二人都默契地不说先前在客栈的事情,傅从深接过水一口饮尽,玉栖挑着之前的事情简单的说完,故意隐瞒下自己跳车逃跑的事情,只说她趁马夫不注意原路返回来找傅从深。

唯恐傅从深责备她,玉栖立刻又换了一个话题,“你应当是饿了,我给你去弄点吃的吧……”

她不自觉的絮絮叨叨,“你已经昏睡两天一夜了,之前还发了一次高热,若不是那老伯用药救了你,怕是要……”

她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傅从深也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他死里逃生一回,玉栖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像最开始的那样刁蛮无理取闹,甚至惹人厌,但也不像之前那么喜欢阿谀奉承,诸多讨好……

好像是一夜之间乖巧了不少,但是他们二人亲近不足,疏离有余,甚至于傅从深依旧还是静静地关注着玉栖每一个变化。

玉栖不明白这些,也没有那么深的城府,她依旧任劳任怨,出去帮傅从深热了一碗热粥,还取了两个白白胖胖的馒头。

“夜深了,厨房里面没有别的东西了,你先将就着用些,玉栖将碗要递给傅从深,但是又犹豫了一下。

傅从深看着玉栖收回碗,有些疑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