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傅从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毕竟玉栖救了他一命,就当是还了玉栖先前救了他的恩情。
至于玉栖嫁于他兄长牌位的事情,傅从深从一开始就不认为是符合情理的。
傅从深这么一开口,玉栖也微微松了一口气,方才她一时嘴快,邀请傅从深上榻,可是待找回理智她就后悔了。
他们二人毕竟是异性,哪怕就是在现代,她也不该轻易与对方同榻。
二人心思各异,玉栖裹好了被褥转过头。傅从深也转过身子,二人相距不到一丈,但是却像是隔着天堑沟壑。
夜里雪下的越来越大,傅从深冻得将被褥卷了又卷,玉栖这段时日一直在照顾傅从深,加之今日又忐忑不安了一阵子,这会儿早就困了,没有多久便睡过去了。
傅从深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不知怎么的就心中慢慢平静下来,他想着待到明日天晴之后,一切便能回到正轨。
翌日。
玉栖睡得脸颊泛红,等到窗前两个小孩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才醒过来。
她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翻身起来时,就看见地上的被褥已经不在了。玉栖起身穿好出去,一开门便打头遇见了傅从深。
二人见面都有些尴尬。
玉栖张了张嘴,还是没能开口,倒是傅从深问了他一句:“嫂子起来了?”
“嗯。”玉栖睡得头发乱糟糟的,傅从深京见她发丝上缠了一根线头,下意识伸手就想将那线头给取了,玉栖却以为他要做什么,本能地躲了下。
傅从深手指一僵,解释道:“有一根线头缠在你发上……”
“……嗯”玉栖点了点头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