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连户部侍郎都下狱,便是锦衣卫一力所为。

锦衣卫虽然没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但是百姓无一不是忐忑难安,甫一见了锦衣卫个个噤若寒蝉。

“当街掳掠女子,欺凌百姓,不知北镇抚司诸位可管得了这位‘尊贵无匹’的周公子?”

傅从深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但是玉栖心里却咯噔一下,现在的傅从深都能当众不给锦衣卫面子,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待玉栖想下去,那一众锦衣卫已然将那位“周公子”押解,为首那位百户朝着傅从深低声道:“今日让公子受委屈了,待将此人押解回去,我家大人定会给公子和尊夫人一个交代。”

傅从深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玉栖心中更加差异。

傅从深似乎远远不及她先前看到的那样简单。

什么被薄待的小叔子,分明是一头蛰伏的狼。

那一队锦衣卫离开得很快围观众人对傅从深难免好奇,但是傅从深却仿若未见,牵紧玉栖走出人群。

夜里灯火辉煌,铁花飞溅,二人经过时玉栖吓得往傅从深身边缩了缩,结果反被一把揽进怀里。

玉栖一僵,默默地挣扎,傅从深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但还是将人松开了。

“每逢佳节,镇上都有打铁花的,嫂子先前不是都会吗?怎的到了上京就惧怕起来?”

傅从深意有所指,玉栖脸色微僵,她手指哆哆嗦嗦的,“我……我就是……”

“嫂子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