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夫人……”月釉月采二人出来将他们就要迎进去。但是傅从深摇头,“我书房里还有些事情,你们二人带夫人进去暖暖身子……这几日天气都不大好,外面太冷了,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情便在屋子里尽量待着看看书或者讲些上京有趣的事儿……”

傅从深交代得妥妥帖帖,月釉月采点头称是。

玉栖也跟着懵懵懂懂的点头,然后听傅从深的话进去。等到她走到屋门口,一回头却看傅从深还站在院子门口看着她,那双眸子里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总觉得心尖像是被一根细细的绳子给轻轻地拉着,但是她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想了想想不明白,索性她扭头就进去,两个丫头看见这一幕却打趣道:“公子对夫人可真是好呀……”

三人进了屋子。

玉栖闻言一愣,下意识的反问:“他哪里就待我好了……”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傅从深总是情绪多变,害她总是担心傅从深是不是哪儿生气了。她前些日子一直胆战心惊的,就怕傅从深对她生出不满,让他不高兴了。

可是玉栖自己又看不出来,她觉得自己那段时间就像是伺候在皇帝跟前的小太监,日日都怕自己的脑袋被砍了。

可是两个丫头可不知道这些。她们眼中,傅从深就是对玉栖事无巨细地关心,而玉栖总是爱答不理的,偶尔“热情”一回。

“旁人府里的老爷对夫人可不是这样,他们都总爱去逛窑子,而且每每府里都是一堆姨娘,而且十天半个月也不往主院来,最多有那么几个顾着名声的,与夫人们都是相敬如宾,哪里像公子这样,细节之处总是惦记着夫人……”

“就是就是,那日公子去外边处理铺子的事情,说是铺子里新进了几匹什么布料来着,听说是由番邦马队运来的什么上好的蚕丝……说是连达官贵人们也不见得能够买得到呢,但是公子就是派人送到府里来,吩咐绣娘给夫人做些新衣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