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栖很难不多想,她现在心里乱急了,一边是傅从深的安危,一边又是这温如晏的话,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正在她慌乱时,月釉月采忽然进来,她们一出现,玉栖忙忙地甩开温如晏的手。
温如晏奇异地也就这样松开了,那二人一进来就见自家夫人一脸慌乱,与那人面对面站着,看上去有些奇怪,月釉心比较细,但是这会儿也没有问,只是将茶水送到桌上,然后垂首站在玉栖身边。
玉栖好歹心里稍微平复了些。
之后大多是温如晏在说,而玉栖听他没有再说之前的事情,就像是方才的那些事情只是一场梦,但是玉栖还是一直提心吊胆的,从来到上京,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多,先前的那个护院她和傅从深甫一回京就将人遣走了,如今现在知道的竟就只有这温如晏了。
玉栖怀疑这个温如晏别有用心,但是她却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在图谋什么,心中忐忑却难言。
她现在心中忍不住碎碎念,期盼着傅从深赶快回来,千万不要有什么麻烦,也不要有任何安危上的问题。
等到天色慢慢的暗下来,这温如晏提出离开,玉栖也没有送,就让下人将他送走,等到将人送走,月釉回来,玉栖还坐在花厅里,手里抱着那杯凉掉的茶水。
月釉有些担心,以为自家夫人是被人欺负了,所以忙忙地跑过来问,“夫人您还好吗?”
玉栖心里藏着事,有些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