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深身上的寒气早就散了,只余耳上那一点冰凉。

二人胸膛相贴,都能从对方的胸腔中感受到心脏砰砰直跳的震动。

傅从深倒是还好,但是玉栖一脸羞赧。

“我还是你嫂子。”玉栖声音小小的,傅从深听着她的话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二人面对面,傅从深总是显得更加沉着,玉栖错以为他不紧张,便扯了扯他的袖子。

“你究竟要这样抱着我多久啊……”

玉栖话音是不愿,但是傅从深却觉得她话中的羞意要更多些。

之前跟带了刺的兔子似的,又软又扎手,可如今忽然害羞起来,傅从深总觉得连心脏都被她影响着透着一点甜味儿。

“这么就不愿了……是嫌我哪儿不好么?”傅从深故意惹她,玉栖也不上当:

“我哪里不愿了,你只会倒打一耙……但是,我现在还是你嫂子,名义上还是与你兄长拜过堂的……”

玉栖不是老封建,而是在这古代,稍有不慎便会招致各种流言蜚语,她自问心没有那么强大,而且有些事情还是弄妥善了才好,免得时间久了又被人翻出来,到时候膈应的就是他们二人了。

傅从深哪里不懂这些,他索性贴着玉栖的耳朵小声开口,“从前是嫂子,可如今便不一样了……你担心的那些我都懂,定不会在这些事情上让你受委屈……”

“有什么不一样的?”玉栖故意看他,“不管怎么说,之前与你兄长的牌位拜堂是既定的事实,我如今也不想再说之前种种……只是,你愿意信我吗?”

傅从深定定地看着玉栖:“你说的信任……是指入京之前的事情?”

玉栖犹豫了下还是点头:“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只想说的是,我从未想过要害你……”

她这话说得并不心虚,因为之前薄待傅从深的一直是原身,玉栖自穿书而来,日日想着在傅从深面前刷好感度,她哪里能顾得上折腾那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