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栖心虚不已,但还是硬着头皮询问。

两个小孩儿也像是隐隐觉察出一点不对劲,凑到傅舅舅身边软声软气求情,“爹爹,哥哥他怎么了……”

“爹爹为何要罚哥哥跪着,地上多凉啊!”

“而且,还过节呢,哥哥那么远来,还带了爹爹喜欢的酒,爹爹坏……”

两个小孩儿明着撒娇,但句句都是为傅从深说话,玉栖默默给两个小家伙点了个赞,面上却还是乖巧都很。

傅舅舅见了自家两个小崽子的反应,瞪了傅从深一眼:你自己的事情,而且也不是我让你跪的,可现在看看,却像是我做错了似的。

傅从深一脸无辜。

傅舅舅气结,冷声叫他起身,然后直接将这眼不见心不烦的家伙给赶走了。

傍晚傅舅舅还是留着玉栖他们用了晚膳才允离开。

回去的路上,玉栖还兴奋着,在饭桌上,那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将玉栖围得严严实实的,还抢着给玉栖夹菜。

直接将傅从深的事儿给抢了,整个下午,傅公子连和玉栖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找到,这会儿想起还是又无奈又忍不住笑。

能够让舅舅一家人都真心接纳玉栖是他所期盼的。

其余的也就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