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菡不在意的说:“无事,老毛病而已。”她的目光落在画上,画的是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梅有傲骨,在若无恒的笔下,竟像真的一般。
她不由得真心赞道:“画得真好。”
若无恒微笑:“陛下谬赞了。”
林思菡提起笔,随手在画旁题了一首诗,若无恒一愣,在心里默念这首诗后,也赞道:“好诗。”
心下却又疑惑,不是说她不学无术,只知整日和男宠厮混吗?
看来,摄政王给自己的消息,未必都是真的。
林思菡满意的看着这幅画,盖上自己的印章留下若无恒的署名,让人把这幅画裱起来。
“你我二人的名字都在这幅画中,也算得上诗情画意了。”林思菡笑道。
若无恒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道:“陛下所言甚是。”
林思菡望着他漆黑瞳仁深处,在心里对刀刀说:“看,他表现的多么深情啊!若是换做一般女子,肯定以为他对自己情有独钟,情根深种呢!”
刀刀:“那你呢?你会被他蛊惑吗?”
林思菡:“不会了,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早已和我杀鱼的刀一样冷了。”
刀刀:“……”
刀刀:“骚还是你骚。”
一骚还比一骚高的林思菡没有给若无恒赐下宫殿,而是让他就住在自己的栖梧宫,和自己同吃同住,除了上朝,两人都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