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季晨骂累了，他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就是一个肮脏卑鄙的人。”

听到池妄的承认，季晨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他安静地看着池妄好一会，突然大笑了起来。

“池妄，你喜欢上喻昭了对不对？”

他挑衅似的「啧啧」了好几声，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嘲讽：“你喜欢喻昭……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有喜欢的人，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池妄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泛白的指骨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那又如何？”

池妄反问，“季晨，你当初不就是想借着喻昭来打压我的吗？很可惜……”

“有些人厚着脸皮倒贴上去，她也看不上。”

他勾了勾唇，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冷意。

“你自己不也是？”

季晨眼神恶毒地盯着池妄，“你接近喻昭，不也是为了借喻氏集团来打压报复季家。池妄，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很高兴吧？”

“你说，如果喻昭知道一开始你们两个人的见面都是你刻意安排的，之后所有的发展都在你的复仇计划内，而她不过是你计划里的一枚棋子……你猜她会怎么样？”

刻意安排的？

喻昭一怔。

她这具身体的记忆告诉她，「喻昭」和池妄见面是在一个酒吧里，当时「喻昭」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和朋友一起去玩，结果遇到了在酒吧里当服务生的池妄。

「喻昭」出手帮池妄解决了一个麻烦，随后就看上了池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