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姒神色骤然一沉。

愚蠢低贱的人类,竟然敢往她的怀里塞东西?

对她大不敬,该死!

只是,鼻尖是鲜香的味道,江姒在魔宫里从来没有闻到过。

墨团扯了扯她的裙摆,“主人,饿了,给我一个。”

江姒,“……”蠢货。

她把包子塞到墨团手里。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顺着长长的袅袅余烟的街道,消失在纷飞的冰雪里。

——

这几日裴斯与外出处理了几个容城闹事的事件。

江瓷理所当然的跟在他身边。

裴斯与没有说话。

他在等,狐狸尾巴总是能露出来的,不是吗?

车外是厚厚的冰雪。

两人总是习惯坐在同一辆车里。

少年身上总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味儿,闻着很舒服。

这次要去的地方,是容城的码头。

在军阀的眼皮子底下运送军火,这无疑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也怪不得,裴斯与要亲自来这一趟。

江瓷穿着很厚的黑色呢大衣,踩着深色的靴子。

他的皮肤很白,不是苍白。

是红润的,仿佛天生的好气色。

他靠在窗边。

车子驶过街头的时候,他盯着外头的商铺,一下子看出了神。

裴斯与总是习惯性的盯着他看。

这用他的话怎么说?

哦,他在揣测他的做法,免得江瓷在背后使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