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一边给他投喂，一边观察他的样子。

漂亮又柔和，吃东西的速度很快，嚼东西的时候，脸颊会飞快的鼓起一个包。

真可爱……

江瓷想了想，问他，“你有名字吗？”

少年面无表情，一边吃着她递过来的东西，一边看她。

名字？

021当然知道什么是名字。

他以前被那些人关起来的时候，他们互相之间就是叫着名字。

他低下头，咽下嘴里的食物，回答，“021。”

江瓷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不是名字。”

他疑惑的抬头，不是吗？

他们每次抽他的血，扎进他的皮肤的时候，都是说的021。

他诚实的回答，“那我没有名字。”

江瓷不停的撸着他柔软的头发，蓝色的头发，摸起来很舒服。

她眯了眯眼，“阿渊。”

“你的名字，叫阿渊。”

少年垂下眼皮，飞快的咬过她手里的肉，“嗯。”

他脸颊上飞快的飘过一丝红晕。

江瓷发现，021虽然从小就被当作实验体被隔绝起来，

但并不是对外面的事一窍不通的。

大概是从来来往往的人那里学到的东西，一些通俗的东西，他能听得懂。

江瓷觉得他乖乖听话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于是她语气认真的嘱咐，“以后想要补充能量了，就说肚子饿。”

“不要老说吃我，知道了吗？”

少年神色纠结了一下，小姑娘好吃还是肉好吃。

江瓷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口肉，“答应我吧，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