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我?不可能的,你骗我。”

“我发誓没骗你。她现在的身份是我姐,就算假的,也要演得像一家人一样,我和你的关系她又不是不知道。”

“哼,我以为你担心我,原来是她让你去的。”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本来就要去的,只是她也那么说了。”

“最好是这样。不过我也没白跑一趟,你看这是什么?”小白从口袋掏出一块夜光电子表递给了我。

“手表,真是太需要了。”我接过来看了看,是款多功能的防水表,我赞叹道:“这还是高级货,这像是女士的,是胡月的?”

“在她房间找到的,我在马沅房间也找到一块表,是块男士的。现在我们只能反着戴了,你戴女表,我戴男表。省得胡月看到我戴她的表,又不知会闹出什么事呢。”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总算想通了,我们要团结。”

“她为什么把表留在了房间里?她来的时候戴表了吗?”

我回想了一相,脑海没有一点印像,“记不清了,那种情况戴手表也没用,只会是个累赘。”

“我们等胡月伤好了之后就换个地方,这表你想还给她还是你自己留着都随你,我们一人盯一个,傅佩佩我看着,你就负责胡月。”

“好。就这么定了。”

接下来的一星期,小白都很细心地照顾着胡月。我们四个人表面上看去,是空前的和睦团结和信任。

胡月的伤好得很快,一星期后完全恢复健康。海上的船已经不见了,我们也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耽误,马上分了工。小白和傅佩佩一组,我和胡月一组,两组人分头去寻找最隐蔽的新营地,约定五点之前一定要回来集合。现在是早上七点,我们带了些食物就分头出发了。

“你觉得什么样才是最隐蔽的?”胡月边走边问道。

“就是看到了和没看到一样。”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