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今日臣观天象,发现十分怪异,连续数日乌云蔽日,星象紊乱,恐怕今年洛阳长安一代恐有洪涝之害!”文种面色难看,将自己观测到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是恐怕陛下会与之前之是相关联,西施之事他还未告知范蠡,如此一来,他这一开口恐怕又会牵连西施,恐怕等范蠡想要启用这枚棋子时,为时已晚。
“什么?此事,可是真的?”凫眸光深沉,龙颜大变。
“是的,陛下!”文种硬着头皮接着道。
“陈大夫,你可听清了,今年粮仓内余粮如何。?”凫的目光转而威严地望向陈彪。
“去年百姓丰收,赋税顺利地收了上来,此时粮仓里余粮两百万石,若是真的有洪涝之灾倒是可解一时之急!”陈彪满头大汗,他今日难不成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所有破事都摊在他脑袋上了。
“如此,各位便想想有何对策能否预防这次洪涝!明日上朝,都说与寡人听听!”凫剑眉紧蹙,看着殿下众人心情极差。
“退朝!”
那帝王起身离殿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呼!今日陛下面色好难看,害得我刚才心都快跳出来了,”文种苦笑,拍了拍范蠡的肩膀,他也是倒霉怎的事情都凑到一起了。
“哦—文种大人钟灵毓秀乃是青年才俊,陛下又怎会对文种大人发火!”范蠡面无表情,阴阳怪气,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戏谑。
这是分明是他报复,文种先前在他伤神时嘲讽他的事。
文种,“……”你丫未免也太记仇了吧!跟这种人还如何做朋友?
“范蠡先生!”那勾践匆匆走进了范蠡文种身前,面色忧愁道。
“殿下这是?”范蠡有些差异,没想到刚退朝,越王殿下便不避嫌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