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反思,跟宋诗远也摊开说了,他就是怕了,自己念书有没有天分他还是有数的,眼看宋诗远越来越厉害,怕她越来越看不上他,越想玩一手大的让她对他刮目相看,结果?
玩脱了。
完全是反效果。
宋诗远也摊开了跟他说,她出身不好,爹妈只会拖后腿,她早想明白了,她自己要不先闯出个人样,谈了恋爱也只是拖累别人。他要是真有意思,大家就先当朋友处着,等她大专文凭拿到了,小有身家了,最好是自己的事业也发展起来了,到时就算她爹妈混蛋,她也能制住他们,到那时再说。
林通求同意了。
哪怕只是当朋友相处,宋诗远也是个难得的朋友,有远见,有品位,还有时尚触觉——那就先当合作伙伴嘛!
他一共在海市呆了一天半,本来还想请刘家成父子出来吃饭呢,余自新说人家也挺忙,再说,您哪位?
这没名没分的,请什么?有必要专门从浦东过来见你?
气得林通求一张本不白皙的脸更黑了,“妹妹头,我可还帮你带了两千条丝巾回去呀!”
送走丧彪,余自新终于能喘口气专心收尾她今年的学习了。
她把这三个月的美术作业一张张排开,进步一目了然,哪里还有缺陷也一目了然。
看清楚了,今后努力的方向也就明确了。
大学进入期末考试后继续教育课程就结束了,要三月中旬才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