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新给徐山平打电话,直截了当问他:“徐大哥,你觉得我大姐跟你分手是侮辱你,侮辱你家?你自己问问你自己,你三年前是什么样?你现在是什么样?你去照照镜子,自己看看!”
“我姐财产跟你平分,店也给你,够对得起你!你没我姐,能两三年就从站流水线的打工仔当上小老板?还在g市买了房子?你摸摸自己良心——还在不在你肚子里?”
她挂了电话还在发抖,雯雯和二姑一个揉她背心,一个搓她胳膊,“新新,别哭,别哭啊!”
余自新这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狗屁老实人!
老实人会逼着自己老婆一个接一个生孩子?会让她连卫生巾都买不起?
她冷静下来后又打电话给二姐,“你们现在住在哪儿?”
“部队大院。”
“小心。”
“我知道。你也小心。”
徐家这么不留后路地闹腾,显然已经同意退婚了。
或者是想出口气,或者想通过这种方式施压再多要点钱,总之,事已至此,无法善了,她们必须做好最坏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