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半开玩笑叹气,“新新,到时把我派去北京!娜娜这是明明白白知道他们为人,自家走开也就算了,我那一家子,跟被灌了迷汤一样,一个个是冯喆的亲人了!见到我就哭丧着脸,劝我跟他和好,说得他好像天上地下头一份的人物一样,我跟他们吵,他们哭起来我也难受呀!唉,真烦。”
李霖因为跳槽到新新的事跟冯喆分手,冯喆先是冷着她,过了新年见李霖还不回转,急了,春节时跑到她家哭啊,表演啊。
“原本我还高看他一眼,f大高材生嘛,现在?看到他就想到安德海李莲英这些会唱戏讨好老佛爷的太监。”李霖厌恶皱眉,更气她爸妈奶奶,眼睛都被糨糊糊住了。
余自新提议,“要不我们这个周末去共青公园野餐吧?搞个团建?大家都换换心情。”
“算了,忙得很。你下周就考试了吧?”李霖看看余自新,“唉,羡慕你,没有这些烦心事。”
余自新低头轻笑,没有?
确实。
比起她们的烦恼,秦语一直没回电邮算什么呢。
她带点自嘲反省,余自新啊,你是吃饱了赚了点小钱就情绪丰富了,是不是?你觉得自己有悲秋伤春的资格了呢。也对,从前站流水线一天下来只想躺下睡觉,哪里还顾得上精神上的需要。
这时孙娜娜提议,“我们今年春节去海南集体旅游吧?当职工福利。”还能躲开烦人的家人!
这个可以考虑。
三个人又商量,除了旅游,还要搞点什么奖励,鼓励技师们提高技术,比如,年底花红分几档,再搞个顾客投票?评选最受欢迎员工?
其实余自新忙得很,没有什么时间悲秋伤春。
除了工作,她还得背书、做作业、准备考试。
四月第二个周末,余自新重生后第一场正式考试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