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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自新一看二姐这个样,知道暂时没法再说的更深了。

她等二姐稍微冷静,换个说法,“好吧,先不说我的想法了,咱们就说事实,你瞎想什么?你不要看见个男人第一反应就是想‘被追求、恋爱、发生关系、结婚、婆媳关系’这一套,行不行?你和大姐搞那一出,我现在想起来都尴尬得脚趾挠地!就怕人家本来对我没那个意思,现在一看见我就往那方面想,还偷偷笑我想入非非!”

“你们要真是想为我好,就想想我是怎么对你们的,我又是怎么对林丧彪、徐山平的!用我对你们的方式,对我!这在我看来才是真正的支持。”

余自新让二姐给她保证,“你要是再像从前那样胡来,我是真会生气的。秦先生和欧洲大百货公司打交道做了多少年供货商?他的审美,商业经验,他的学识谈吐,这些哪一个单挑出来也值得我好好学,我看到他,当然也会觉得他英俊帅气,可我先想到的,是跟这个优秀的人学习,不是跟他谈恋爱、上床、结婚!”

宋诗远确实觉得愧疚,要是秦先生真的小气些,不再搭理小妹了,只靠她自己摸索,还不知道要碰壁多少次呢,哪可能进步这么快。

可以说,她差点破坏了这一切。

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她狡辩。

她只得承诺,“好。”

可她心里还是担心的。

唉,女人呀,天生比男人要担心太多事了。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她怎么能不担心?大姐太把贞操当回事,能被说闲话的人给气病,她担心难受,小妹话里话外不把贞操当回事,她也一样担心。

宋诗远愁肠百结,先打电话换机票,推迟一天回g市,又偷偷向金姐花姐求助。

翌日上午她按照花姐的建议先去书店买了几本书,粗略翻了翻,居然发现很多知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