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娟让她心放肚子里。
她比花姐到花想容的时间还久,当初还是花想容重金把她挖去的,她也曾意气风发想要做一番事业,可大中华区总裁不到两年一换,哪一个也不把心思花在做市场上,眼看着当初大家好不容易打下的大好江山一点点被竞争对手蚕食、抢走,心痛之余简直怀疑总裁是不是对手请的卧底。
又经历一次人事变动,文娟看明白了,外资企业来中国,只要总裁是总部空降的,他们这些中层的意见就不会被重视。也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这一点,和她原先待的老国企其实区别不大。
主管的人并不真的在乎利润、市场占有率、品牌影响力,花起钱来也不心疼,想的只是自己的政绩写在纸面上好看。
如果她想拿一份工钱过安稳日子,那待在哪儿其实都差不多,但她想要更多。不然当初为什么跳槽到花想容呢?
要实现抱负,她就只能在民企里选新东家了。
那么,她的选择也不是很多。
“我来新新,不光是花姐这层关系,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希望。”文娟认真地跟余自新讲,“我看得出这是家有明确目标和定位的公司,想的不是赚一笔快钱,是想真正做品牌的。”
余自新用力握了握文娟的手,两人的眼睛都闪闪发亮。赚快钱跟培育一个成功品牌的成就感对她们而言是完全不同的。
知己,无需再多言。
文娟准备了一些资料和计划,“这是我们目前的管理架构,如果要继续发展,就要做一些改变。我听花姐说你和你姐姐们都做五年计划?企业也要做长期短期计划。”
余自新粗略一看就知道文娟的管理水平也比她高不知道多少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