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礼貌谢绝,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正式结案后,余灼和迟末都闲了下来,迟末腿上的伤静养了一段时间,已经完全愈合,虽然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疤痕,但迟末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余灼倒是问了很多医生,买了一些进口的祛疤药膏给迟末试用,迟末不爱用,因为会痒,于是每次都要往余灼的身上抹。余灼当过特种兵,他的身上不可避免也有些大大小小的伤痕,特别是在心口上方,有一道狰狞的疤,那是他退伍前留下的最后一道伤口,贴近心脏的位置,差点要了他的命。
余灼洗完澡拿着药膏出来时,迟末还穿着睡袍坐在飘窗上看书。他看得入神,就被余灼握住了脚踝,余灼半蹲在他身前仔细地观察他腿上的疤。
余灼睡衣的领口宽大,从迟末的角度一眼就能看到余灼心口处的伤,他盯着他的胸口,有些失神。
“感觉颜色好像是谈了一点。”
余灼说完瞧见他在发呆,仰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看哪儿呢,小流氓。”
小流氓伸手勾住了他,亲了回去,浅尝辄止地轻咬他的唇瓣,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喉结向下划,指腹停在了他的心口。
这样直白挑逗的后果自然是被余灼拉起身来,揽着腰按在怀里亲,他重复了迟末的动作,只不过是用唇。
“迟顾问,案子办完了。”
迟末被他亲着锁骨,仰头轻喘,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