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笑?
梁映真握着手机,怔怔的。
“我说没有,你就真的信么?这种事还能指望我有什么东西证明没上过别的女人么?我说有,你又能怎么样,离婚?”
她快被他话里的刀子扎哭了,固执又问一遍:“有还是没有?”
“没有!”
他语气忽然冷厉,听筒这边的梁映真忍不住被惊得打了个哆嗦,又听他轻嘲:“然后你信了?”
她眼里蓄的泪水终于落下。
忽然发现有没有不重要了,只是借此她清醒地认知到,她的丈夫对她根本没有半点尊重。
听筒里讥嘲的男声继续道:“我猜是没有,对吧?你照样会怀疑,继续捕风捉影。以为你打电话找我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结果你问这个?是不是在家里太久你闲得慌,我对傅太太没有别的要求,只要安分待着不要惹我心烦就够,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傅太太的光环下只需要一个木偶娃娃?
“去你的傅太太!我不当了!”
她哭着喊完这句,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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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隔数千里的宁城某酒店套房。
听筒里那句带着哭腔的吼声,也直接进了傅审言身旁恭敬站着的石景宽耳朵里,一个字也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