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眼眸黑沉, 似有隐忍的情绪翻滚, 怔了怔:“你怎……唔!”
傅审言却俯身将她所有的话封回去, 近乎自虐地想以前的男人碰过她哪里。
明明他才是先来后到的那个“后到”, 甚至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才占有她当自己的妻子, 却忍不住一想再想,越想吻得越深, 恨不能将自己的气息刻进她的骨子里。
许是动静太大, 衣帽间的狗窝里,五花肉警惕地坐起来汪汪叫了两声,跳下狗窝, 小爪子在暗色地板上哒哒哒走至大床边。
它绕着床边来回像巡逻一样走了两圈,个子太小,仰起狗头只能看见床边两条光洁的腿忽然蹬得笔直, 翘出洁白的软被外, 露出绷直的玉润小巧的脚趾。
五花肉原地坐好, 尾巴在地板上来回轻扫,小声发出小奶狗般的哼唧。
梁映真偏头望见它,目光一对上,五花肉的小尾巴摇得更欢,她瞬间脸通红, 拉起被子遮住自己:“五花肉在看呢!你下去。”
听见自己的名字,地上的小狗尾巴摇得都只剩模糊影子,乖巧仰起脸,又哼哼唧唧几声。
傅审言偏头看了看,眼眸中的深沉欲色染上一点不耐,转身拥着她,淡淡道:“所以没事养什么狗,麻烦。”
“不许这么说,五花肉能听懂的。”梁映真抬手就拍了下他的胸,“再说,谁想得到你大白天在办公室也能……”
她红着脸说不下去,重重地哼了一声。
“还不出去啊,万一有人进来找你……”她有点担心。
“没人有胆子不问我就进来。”
傅审言纹丝不动,只是扣在她肩头的手掌微微用了点力:“让我抱一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