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映真睁大眼睛:“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和他清清白白。”
“清白?”他轻嘲地扯动唇角,“你在他家住了整整六天,没做过有没有吻过,有没有抱过?”
梁映真眼神闪了闪。
初二那天在厨房,她的确和程越拥抱了,否认的话堵在唇边吐不出,她虚虚地移开视线。
傅审言眼神一沉。
她住在程越家里的每一天,他备受折磨,控制不住地想两人会不会旧情复燃,甚至同处一室干柴烈火,最后总是理智占据上风,相信梁映真不会逾距,她那么乖。
她住那里,只是太生他的气太生赵卓丽的气,住那里平复心情而已。
什么都不会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却眼神躲避。
催眠时她一声声呼唤的“程越”又跳进大脑折磨着他,她做过的梦,她曾经与程越如何吻过,现在是不是又沿着曾经吻过她的唇,甚至更多?
几分钟强行压下的躁意在体内流窜,将所有理智燃烧殆尽,连眼底也染上一片微红。
梁映真头转向旁边没有留意他的眼神,左肩贴身的羊毛衫却被猛地拉扯,露出白皙柔润的肩头和胸口。
“你干什么?!”她失声惊叫。
男人冷淡而清晰地吐出两字:“检查。”
浑身血液上涌,四肢一片冰凉和僵硬,她几乎被羞辱感和痛苦湮没得快要昏厥。
“啪!”
梁映真找回气力扬起手扇了过去,男人的右脸浮现不合时宜的指印,他抬起阴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