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儿没问你呢。”
“啥事儿?”
一说起正事,两人都换了一张脸。
“昨儿我回来的早,听我家阿西说,族里闯进了个陌生人,还浑身带伤后来又跑了,咋回事儿?”
“这个啊……确实有这么回事。那人是格桑捡回去的,听说伤的很重。才上两回药傍晚就趁着格桑打水的功夫跑了。叫了几十个人去找也没找到。”
哈日胡挺佩服那小子的。昨日格桑说起他有受多少伤,那么重的伤换成自己估摸着也很难动弹,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跑。
出族应该还没有,他能跑但不是神,不可能一炷香便跑出了孟和。只是大家找不到他而已。
“那小子挺能藏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来路。”
乌吉力有些敏感,这回是他负责的族内防御,结果跑进来了一个人,还是儿子回来他才知道,怎么想心里怎么不爽。
“听你这意思,那小子现在还在族内?”
哈日胡摇摇头。
“昨晚上还在,现在在不在就不好说了。”
人家拼着重伤都要离开,显然不欲在孟和久留,躲开找他的人后,能走肯定早走了。
“这片草场之前是无主的,咱们才搬过来几日,他也是无意进来,不会是什么探子。放心吧,你的防御已经做的很好了。”
哈日胡的话安了乌吉力的心,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才散了。
这会儿时间还早,哈日胡回到家直接提着罐子去河边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里头也拿一把草仔仔细细的刷个干净。能装十斤酒的罐子自己提起来倒是轻轻松松,若是叫女儿们来就要费力多了,现在自己刷干净,两个丫头就能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