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羊绒,一只一两,剪完还包教会,你自己看要不要咯。”
木仁有什么法子,想挣这个钱就只能同意。眼下他羊绒正急着要,他要人没人要工具没工具,只能向哈日胡妥协。
两人很快说好了剪羊绒的价钱,羊毛的人家不着急,可能想学会了剪羊绒后再自己去弄吧。
这些事轮不到哈日胡操心,他只需要点两百剪羊毛的好手带着剪刀过河就行。
半个时辰后,哈图的草场上也响起了一阵阵惊恐的咩咩叫声。
羊毛这个生意啊,属于天上掉馅饼。反正每年都在掉,每年都在长在,现在能换成大把大把的银子谁不高兴。
哈图的人热情高涨,干活都格外卖力。如今他们也有奶豆腐和羊绒卖,肯定也能像孟和那样买回来许多大宛马。
两族目前是前所未有的和谐。
图布信离得远,等他们得到确切的消息,黄花菜都凉了。尽管他们也有不少的长毛羊,但羊绒早已落光,只有羊毛可以卖。
不过两大部族的羊毛都卖进了内地,还真是不缺羊毛。几乎都没什么商贩到图布信去,就算有也是去问羊绒的。
海日罕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儿。
有酸有苦还有悔。
早些年想争老大,得罪了哈图。前些时候儿想争老二得罪了孟和,两头不讨好,现在想赚钱都没法赚。
出门族人们看着自己不是失望就是期盼,他都有些不敢出毡包了。
乌勒见不得弟弟这副样子,出主意道:“要不,咱们厚脸皮一点,去和哈日胡服服软道个歉。现在朝廷要我们和睦相处,哈日胡也不会太不给面子。”
“嗯……我再想想。大哥你脸色好差,是不是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