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骆桥正在检查窗户和房顶,桌子上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一些扔了的器具。
“凶手怎么没放进去呢?是因为没想到?还是力气不够大?”
“可能就是想单纯的让人发现他吧,或者说吓坏了没顾得上。”
“有可能,不过这个地方应该留下了犯人的脚印吧?”
骆桥摇头,“早就被破坏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房间内重新查看了一番,什么都没发现,陈慢有些烦躁的出门,隔壁的医务室门大敞,风有点大吹动屋内的帷幔让人起鸡皮疙瘩。
骆桥出门也看到这一幕,脑海中闪过灯泡,口中喃喃着:“不会吧……”
“说什么呢?”陈慢见他若有所思又不敢相信的样子。
骆桥匆匆来到派出所,把陈慢交给一个女警照看才放心去找胡警。
“我有点猜测不知道能不能成立?”
胡警此时正在吃着一天中的第一顿饭,“你说。”
“当时运走尸体的时候,我记得死者没穿衣服是吧?”
“嗯,身上都是伤,惨得很。”
“有没有可能是在亲密运动之后被杀害的?”
胡警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筷子,“你仔细说说。”
“在隔壁有间医务室,中间的那张床上有被单,而且被弄得很乱,我猜有人曾经在那上面发生过某些亲密的行为。不过那人应该很警惕,肯定是自己带了床单或者别的覆盖在上面,虽然找不到体液,但我觉得找点毛发什么的不难。”
胡警听后没说话,起身出去一趟,过了十几分钟后才回来,“已经让他们去取证了。”
陈慢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安安静静,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进到派出所,就算是平时多动的人都能老实下来。
眼看着没什么事儿,陈慢拿出书包把里面的东西挨个掏出来,掏到一半的时候前台的女警就提醒她东西掉了。低头一看,粉色的信封,上面写着“陈慢启”。
要知道现在很少有人会用这么古老的写法,陈慢虽然沉浸在随时可能丢了小命的惊慌中,但想到还有人给自己递情书,那心情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