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夫君可以试着先看看。”
陈远一想也对,见没见过,揭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再说了,即便没见过,难道就不揭,让人家在这里枯坐?
显然也不可能。
便深吸一口气,放平心态,缓缓将那火红的绸布揭开。
挺漂亮的,这个必须承认。
柔和的灯光下,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面孔,柳眉弯弯,美目含情,端的是国色天香,秀色可餐。
忽然又愣住:“怎么是你?”
郑丽婉微笑:“就是妾身啊,如何,妾身蒲柳之姿,可还入得了夫君法眼?”
陈远:“……”
“别扯了,你这还蒲柳之姿,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了?”陈远耸耸肩,莫名就轻松起来。
郑丽婉似笑非笑:“所以夫君的意思是,还算满意?”
“满意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快就那什么,你不觉得有点怪怪的么?”
陈远一本正经说道。
不是装,而是的的确确就不适应,毕竟这不是给钱的买卖。
郑丽婉却十分大胆,主动拉起陈远的手,四目相对认真说道:“不论有没有,自今夜起,妾身就是夫君的人了,还望夫君怜惜。”
语落起身,火红的大床上,铺上一方雪白,紧跟着便上前跪下,帮陈远宽衣。
陈远挠挠头,想想还是不纠结了,直接一把抱起来:“算了,还是我来吧,你这看着都费劲。”
郑丽婉满脸疑惑,等回过神来,已经被剥光了。
过程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好些家中都没教过。
但是又很舒服,分明知道不太应该,但她还是有点陷入进去了,以至于服侍的义务好像有点没尽到。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好,那就是蜕变那一刻,真的疼。
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知抓疼他了没有。
待到一切平息,房间里也安静下来,只有窗帘被夜风吹动,闯入些许树叶的哗哗声。
许久,郑丽婉睁开双眼,微微仰起头:“夫君在想什么?”
陈远低头,忽然又笑起来,凑到耳边低声道:“感觉挺不错的,要不要再来一次?”
郑丽婉小嘴微张,等回过神来,面色通红,赶忙摇头:“不好,妾身,实在是不成了,夫君还是去陪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