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看见房玄龄等人在遛弯,长孙无忌也在,便笑呵呵凑了过去:“诸位早啊,可是这人生地不熟的不习惯,否则为何不再多睡一会?”
“没有没有,就是年岁大了,觉少,倒是陈县公,怎的也这般早起?”房玄龄笑呵呵应道。
长孙无忌也大笑调侃道:“是极是极,吾等原本都以为今日陈县公你怎么也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不料居然这般早,难不成就不怕寒了美人心?”
“春宵苦短,来日方长,陈县公还是快快回营帐去吧,这事情固然要做,该风流的时候也还是要风流的嘛!”
这货叫孔颖达,据说是孔老夫子后人,但陈远严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对风流二字有什么误解。
然后房玄龄等人也是,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帮老流氓。
是以当下也没客气,笑呵呵说道:“诸位说笑了,说起这风流,跟诸位比起来,在下还是自叹弗如啊!
倒是有件事在下心中不解,听说昨夜诸位做主替在下答应了一些事情,不知是否属实?”
“诶,这怎么能叫做主呢,这分明就是成人之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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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做主跟成人之美还是有区别的,做主那是长辈对晚辈,咱们这,充其量就是老哥哥们对兄弟的爱护与成全!”
“况且这也不是坏事啊,且不说不委屈,就算是委屈,为了国朝大业,为了两族共同的繁荣,受这些许委屈也是值得的。”
“对对对,也就是老哥哥们年纪都大了,要不然哪轮得到你,我们自己就上了!”
“……”
果然是一帮老不羞,一个个脸皮比城墙厚,说起话来丝毫不脸红。
陈远满脸微笑,“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这么美的事情掉在我头上呢,原来是各位老哥哥谦让爱护。
得,既然老哥哥们这么够意思,那小弟自然也不能小气,房相,听说您这么些年下来兢兢业业夙兴夜寐,只忙着国事房中却连个贴心的小妾都没有,这不行啊,等下次回长安,小弟亲自去寻觅挑两个给您送到府上。
还有诸位老哥哥,看样子你们应该不缺小妾,但是放心,小弟不会忘了这份好的,必有厚报。
告辞。”
完全不给机会,说完就走。
但其实就说说,吓唬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