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有限制的,不能超过定额,最终拨付也是州府财政。
基本上也没什么差距。
差距已经在平时体现出来了,作为年终奖的年礼,不分职业,不分社会阶层,不论贡献大小,奉行的是劳动无贵贱的宗旨。
即便身为刺史,他也没比最底层的农户多拿多少。
只是拿的东西不一样。
县衙提出的计划里,底层农户发的是大米,布匹,糖,而作为县衙公务人员,想发的是耗油,精盐,糖。
价值上差不多,都是论人头。
感觉没什么问题,陈远大笔一挥,准了,同时又拟了一份文书,拟对钢铁厂船厂员工发放年礼,其中外来者加倍,而后琼州营将士,教育工作者,加倍。
这还没完,又亲手书写了几份不同格式的奖状盖上私人印章,盖上州府大印,让复印,连同年礼一并发放。
搞定,打道回府。
这会家里也挺忙的。
公务人员,国企,底层农户,这些都是州府的责任,一应开销由州财政承担。
可商贾,自由职业者,私企,并不在其列。
倒不是说这些人没有劳动,没有做出贡献,而是这部分人不应该由州财政承担。
就好比家里的下人,盐厂米厂的工人,这些都是作为主家作为经营者的义务。
也因此,这会都忙得不可开交,毕竟这家里人不少,下人亲兵不在少数,名下的公司更是有着一大帮员工。
次日,州府库房开始出库,一大早门口并排满了来自各单位的车马。
与此同时,一些奖状也送往包括盐厂糖厂在内的纳税大户。
陈远这会闲了,趁着没事带着幼娘回了一趟白水寨。
也没呆很久,当天去,转天就回了。
本来还说是不是让幼娘留下过年的,毕竟家人都在这边,结果幼娘不答应,家里也不同意。
因为出嫁从夫,就没有这样的道理,能做到现在这份上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