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金胜曼越是乐得停不下来。
金德曼却脸红了,微微遮面嗔道:“郡公也不是好人,合起伙来欺负本王。”
说完也不太敢继续,忙命人准备早膳。
还是蛮丰盛的。
平日里宫里的饮食习惯与饮食状况如何陈远不清楚,但单就这份早餐而言,倒是跟在长安时区别不大。
饭后便在一众人马护卫下出了宫城。
三人一车,陈远一侧,金德曼金胜曼姐妹俩坐对面,一路不徐不疾,车厢门帘开着。
看了一会,陈远笑着说道:“很太平啊,看上去日子过得都还不错。”
就这么一句,戳到金德曼痛处了,幽幽说道:“可能是吧,拜郡公所赐,最近数月前所未有的太平。”
其实就是躺平了。
高句骊没了,大唐陈兵边境,这个时候既没有战事,等闲也没人敢造次。
结果就是整个新罗境内一片祥和,社会秩序空前,狗屁倒灶的事情也少了许多。
陈远嘿了一声:“这是好事啊,要换了是我,我就乐意这样,什么事情都不用管,天天游山玩水,吃喝玩乐,无为而治,多好?”
金德曼倒也没真生气,闻言叹道:“是啊,仔细想想,其实我们这些人也挺没用的,到头来,子民的太平安康居然要靠外来的威慑。”
陈远哈哈一笑:“这恰好说明有用啊,能让治下的子民不太平安康,那也是需要本事的。”
就这么一句,金德曼憋的满脸通红,一句话说不出来。
见状,金胜曼拉着金德曼的手,护短嗔怪道:“夫君不可如此欺负姐姐,这也不是姐姐的错,她已经很努力了。”
金德曼微微一笑,拍了拍金胜曼的手,示意无妨,又平心静气笑着问道:“郡公,相比长安城,这里的景象差远了吧?”
陈远笑笑:“可能是吧,这个陛下可以问胜曼,她也是去过长安城的。”
金德曼便看向金胜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