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合适吗?”金德曼问道。
“没有,挺好的,走吧,外面冷,堂内奉茶。”
陈远笑得很灿烂。
不然呢?
大郎不行,总不能叫远郎吧?
那特么才有问题,本来没想法脑子怕是都忍不住要跑偏。
相比之下,不就吃个药么,又不是真吃。
这会都这么叫的。
金德曼便也不再说,跟着入内奉茶,然后享用精致的早餐,接着便将想趁着小雪看看长安的心思和盘托出。
金胜曼打了个呵欠,笑着说道:“还是让夫君陪姐姐去吧,姐姐想游长安,夫君作为当朝重臣,自当责无旁贷。”
说完又看向陈远,不无狡黠的央求道:“夫君,还是你陪姐姐去吧,妾身有些乏了,想再睡会。”
陈远有些无语。
这哪里是乏了想再睡会,这分明就是蓄意制造机会,送羊入虎口啊!
可这种事终究也没法开口,真要是点破,大家都尴尬。
便也只得应下,陪着金德曼游起了长安。
东市。
西市。
曲江池。
皂河码头。
过程也挺愉快的,一方面身在异域,没有女王包袱,一方面从未见过这样的繁华,充满新鲜,金德曼格外投入。
收获也不少。
吃了大唐版的麻辣烫,买了酸甜可口的糖葫芦,便连绣花鞋桃木簪这种小玩意都没放过,买了好些。
直到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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